肉,可现在,得罪死魏家三花儿,自家老五老六怎么办?
她气得越看这两个儿媳妇越面目可憎,连带对两个怂蛋儿子也没了情分。
“村长,这事儿老婆子是真不知情。至于分家这事儿,是我们家老头子去跟你说的,前因后果你和几位族老再清楚不过,从头到尾都跟我大儿媳和她娘家没半点关系。”
她也不怕两个儿子恨自己,转头又狠狠骂了两个儿媳妇一番后,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解释。
“三花儿的能耐村里大伙儿都知道,他们家做烫粉和锅盔铺子就挣得不少钱。这一半留给大宝读书用,剩下的一半都用来买地了。年前三花儿找到我大儿,请他帮忙联系一下买茶树的事情。我大儿是男子,又是大姐夫,小姨子求上门来,这本就是他该照拂的事儿。”
她说到这里,悄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没吭声的魏瑧,缓了口气继续。
“都知道我大儿在县城里做了十来年,好歹有点人脉关系,所以才出这个头。去做之前,大儿还回来与我家老头子商议过,有些个卖茶树的地方,还是我家老头子说与他知晓的。所以,这何来背着我和老头子私自给媳妇娘家牟利一说?”
她自然是不知晓作坊分配的事儿,也更不知道卖制糖的方子还赚了一笔,只当是当年亲家两口子去之前给留下的全部家底,加上大花儿二花儿出嫁时寒酸的陪嫁,她约莫合计了一下,差不多正好够买地的钱。
她是个机灵的,其他家的女人也不蠢。纵然不知道魏家家底到底有多厚,但是魏家生意的红火他们可看的分明,而且作坊做工的人回来也说过,三花儿从作坊拿货去卖,给的成本价,这是看在她贡献的方子份上特许的。
起初也有人质疑,但是掰着指头算了笔帐就明白了。而且人魏家姐妹也实在,拿货并不多,也就意思意思。
“伯娘大义。”
刚进村就得了消息的二花儿和丈夫邱三也赶着驴车过来了。
二花跳下车就来了一句。
“这买地的钱也的确是借了一些。但是可没借大姐家的。借的是我男人他们作坊账上的银子,还给了利钱。”
回头她又朝大姐婆婆解释“大姐夫跟大姐想要在城里买个宅子,一直租房子总不太好。大姐夫本来说是他也要借给三花儿,我们没要,回头这事儿让大姐夫给你老仔细说说。”
说完了,二花走到老二媳妇面前,朝她冷哼了一声。老二媳妇瑟缩的往后退了一步,一副自己也是被逼着过来的委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