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兄台,好久不见(2 / 3)

差看的年幼侍人,没赶得上重新扒衣换装,只得玩命往前跑,试图摆脱疯狗。

林朝歌瞅着快要追上她的一群乌压压,离得最近一个未熄灯火院落,直接翻墙进去,为了防止脚下再次打滑的悲剧,往下跳时刻意寻了个不容易打滑之地,就是往下跳时咯得有些屁股疼。

翻墙盗窃入屋,俗话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自有心得,她脸上若是在蒙上一巾黑布,妥妥的采花大盗,一看就不是好人。

偷摸进了墙,借着穿脱窗棂银白月光,抿嘴不语,摸索着往床上拱起的凸起处,瞳孔深沉如墨,掀开秋色云纹绣银锦被,瞳孔猛缩,里头无人,有的只是一方枕藏在其间,还未反应过来,身体下意识闪身躲过。

一道劲风袭击贴面而来,鬓角垂挂发丝掉落三俩根。

一击不中,二招接上,身后一柄剑直刺胸口,手下动作招招狠辣不留情,光是打一照

面,林朝歌就知道他们二人之中只能活一人。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倒霉碰上一硬茬。

掏出藏在紧贴手臂的利刃格刀挡住,身子一斜侧身躲避,森白剑身差点儿削掉她鼻子,冷眼森然,对方一个扫腿横踢她门面,连忙双臂并挡,你刺我挡,你踢我砍,不大室内正进行着全武行。

二人同时被震得一个狼疮往后退几步,月亮透过乌云照耀进来,透过枝繁叶茂的花枝花朵折射下来,形成一水影竹墨月。

“林言”。

“白清行。”二人等看清人脸,同时惊呼出声,当即收手。

“你怎么在这?”再次默契同时发声。

“那个你先说。”白清行这次抢先在林朝歌欲开口前开了口。

“那个是这样的,先别说话,借宝地一躲,等下我在跟你说发生了什么事。”林朝歌见他嘴唇蠕动,知道他肯定会有很多问题要问,可是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

“你先别说话。”耳朵微动了动,听见人进殿时刻意发轻放慢脚步声,当下顾不得多想,伸手捂住白清行动的嘴直接往床上躺去,大被盖过头,林朝歌双腿横跨他腰间躺下,一手捂住他嘴,一手将他双手高举过头顶,二人姿势离的极近,温热的呼吸拍打在外露皮肤上,泛起阵阵酥麻之意。

“你……”白清行被她突如其来的豪放弄慌了身,想到这人还是断袖一把好手,耳根子泛起薄红,作势就要站起来推开她。

林朝歌贴近他耳边轻声道;“那个,麻烦你先别说话,外面有人过来了”。

“要是你不喜欢这个姿势,换我在下面也行,我不介意。”林朝歌挑了挑眉,流氓本色竟显无疑,就差没有直接上手了。

带着丝丝浅淡茉莉花香的气息缠绕颈脖周身,就像一只无形大手在挑弄着原先本就紧绷的神经,因为看不见,嗅觉和触感格外灵敏,身上的身子是那么软,那么的香,就连那腰肢都细得盈盈不堪一握。

若是置于床地间,红绸鸳鸯雪白酮体横媚艳波,看她在自己身下绽放,通红着眼眶欲语还休,婉转呻吟,红润的桃红小嘴断断续续叫着自己的字,青丝洒了满床,雪白肌肤上留下独属于自己印记。

那该是何等人间美色,光是想想就忍不住热血上头。

“嗯?”林朝歌不知身下人所想,竖着耳朵倾听门外声响。

“好。”白清行语气硬邦邦,一字一句艰难出声,仿佛在强忍着什么。

虽然不知道她干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却是身子略显僵硬的扭开几分,耳根子烧得通红,眼神示意着赶紧放开捂他嘴的咸猪手。

屋外跟屋内完全是俩方天地,被侍卫吵醒的殿中侍人高挂灯笼,匆匆披上外套前去开门。

“你们在外面干什么,不知道贵人这个点已经歇下了吗,要是扰了贵人,你们自个去赔罪去。”论睡躺在被窝中睡得正香之人被吵醒后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