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八、好兄弟(2 / 3)

不解气。

“景王府的人说他们王爷现在不再京中,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神神秘秘的。”喜儿跟着林朝歌去了好几趟景王府,里头自然有相熟之人,这不见他来了拉着他在后花园嘀咕了好半天,否则他家可怜的少爷现在还被蒙在锅里,天可怜见的。

“可有说何时归,又去了哪里。”一枝碧桃不过七八朵小花,没一会儿揪的光秃秃,难看做紧。

喜儿将买来的酱烧鸭放在桌上,诱人的香味随着泛雅花香钻入口鼻,气鼓鼓道;“少爷,你要记住你是有夫之夫,不能总是惦记外面的野花野草,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微昂下巴,颇有恨铁不成钢。

“你是不是又偷看我的话本了,还是看了什么奇怪的。”正打算在折一花的林朝歌手一抖,花瓣纷纷扬扬吃兜了她满头,千树桃瓣蓦然回首,拆桐花烂漫,乍疏雨、洗清明。

青衫碧桃,微风吹拂卫束鸦青发丝,其上点缀红粉惑人,本是旎旎艳丽灼灼桃花之妖,无奈美人周身气质过于冷冽,无端端打了几分艳丽奇摩,多了出尘如仙,如雪山之巅上的万年冰莲高不可攀。

青衫碧桃,斜靠木栏,自构花香无双美人图。

“没有,少爷,喜儿可是在说正经的。”喜儿板起一张大肉包子脸,紧绷着倒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嗯,你说。”林朝歌挑了挑眉,站起身来拂落浅碧直襟月色袍上花蕊,沾衣留香,士之雅。眸间花影无情落,鬓上春光得意扬。

“我听小刘说这次景王爷出去还带了一个女人,带个狐狸精出去游山玩水,一起大半个月,孤男寡女不知臊。”喜儿对此嗤之以鼻,“所以这种男人虚有其表实则非良人”。

“哦,这事啊。”林朝歌很想说她知道,转念一想,日子无趣逗逗他打发时间也不错,随即做出一副郁郁寡欢,心神郁结无言望天。

“你说的我都懂,只是情之一字,身不由己”。

“少爷,你说这种花心滥情的男人哪里比得上我们家财万贯,又痴情一片的姑爷好,要是我是女子肯定就爱死未来姑爷了,恨不得日日嗦在他裤腰带才好”。

“得,你这次都改口叫姑爷,不叫未来姑爷了,有时候本公子还真怀疑你是谁家书童”。

“自然是少爷的,不过王小公子作为未来姑爷,我怎么样也得表忠心。”狗腿子舔笑着脸上前。

“………”我信你个鬼哦,糟老头子坏的很。

三月桃梨烂漫,遍野春光惑人,浅草才没马蹄深,樱柳黛美红粉做画。晨起,听鸟儿在树梢叽叽,看远山翠绿,撷几缕天边云锦,采几滴花间清露,织就一篇暗香的情话,寄予心香一脉。

小国舅爷府的景色极好,春桃夏荷秋菊冬梅,琼花玉蝶,雕梁画栋,飞檐斗拱,来来往往的小厮好皆是微颔首小步快行,秩序井然,前面埋头前进的管家察觉到后面的人没有跟着,立马停下转过身,长满皱纹的脸颊上轻松叹了叹。

林朝歌布屡匆匆穿过前院前厅,又绕过垂帘门和连着长廊的几个八角亭,这才渐渐入了内院,内院里小厮的影子已经少了,更多的是婢女和嬷嬷。府里的婢女多是梳着双丫髻,着浅粉与淡绿两色的齐胸襦裙。

林朝歌站在喜儿旁边困得打哈欠,不雅的动作在她身上做来,平添了几分潇洒不羁,引得不少姑娘回头驻看,媚眼相抛。

昨天晚上她没睡好,又早早地被喜儿拉起来,强塞进了马车,自是瞌睡满脑飞。“今日不是学堂休沐日,干啥大清早叫我起来干嘛。”幸而起床气不是顶的严重。

“少爷,莫不成春乏夏困你脑子还睡不清楚。”喜儿故做老成,学府中管家老气横秋。

“本公子脑子在不清楚,也比你好”。

一辆刻着景王公府标志的马车在当今国舅爷的大门口停下。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