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祭祀(2 / 3)

仍是忍不住颤烈。

从昨天她回来后,一向心大的章子权查觉她有心事,可是她不愿意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继续埋头看书,恳求下一次考试名次能稍微好上一丢丢。

“林言!”耳边突然又传来章子权的声音,林朝歌有些烦闷的丢下实在看不进去的书,昨天那一刻,那人是想杀了她的,掐着脖子的紧窒温度此刻依旧残留。

“有事?”林朝歌平静地问到,握着手的手骨节分明,在阳光折射下透着些许失真透明感。

“书院要举行祭祀典礼了。”章子权瞬间又被转移注意力兴奋道,这件事他也是从其余人嘴里听来得,本应是在十二月底办的,不知为何今年提前了这么早。

林朝歌没听过什么祭祀典礼自然不知道,章子权懂她的意思便开口解释道“是为了庆祝书院开办四十年举行的典礼,每年才举办一次的盛典,届时会来不少人。”

林朝歌闻言恍然大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表露出其他情绪,这令章子权表示很气馁。

章子权不死心的继续道“你就没有一点激动的心情,那种热血沸腾的感情”。

“没有。”林朝歌老实的摇了摇头,否认。

“这种百年盛事,你都不感兴趣,该不会真的读书读傻了”

“没有,何况你刚才说祭祀一年一次,哪来的百年盛世”。

章子权“………。”这人一点都不好玩。

“小爷听说祭祀大典后书院附近的乌水镇新开了夜市,祭祀那晚正好会举行灯会,晚上我们不防去看看。”章子权继续不死心。

“………。”林朝歌知道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不问他自然会继续说下去。

“嘿嘿嘿,实不相瞒,那个我未婚妻也会来,到时候我让她把她小姐妹也带来,兄弟你再怎么样也得过来捧个场。”章子权对着林朝歌挤眉弄眼,明显还未死心,还在拉着她回头是岸的艰难道路上苦苦挣扎。

林朝歌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章子权见林朝歌脸上虽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心里肯定却明晃晃地有着喜悦,毕竟自己未婚妻认识的小姐妹各顶各是美人,他就不相信林朝歌这小子不动心。

“今天我给大家讲讲有关策论的几大重点。前面两趟课我给大家讲的其实都是零碎的知识,要将一篇策论写清楚。”金夫子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讲台下的林朝歌虽说在座笔记,思绪早已不知飞到何处。

祭祀的日子很快到来,学府诸人统一换上银修云纹直襟青袍,头带冠玉,儒雅至极,从远处看,活像地里一颗颗长势良好的小白菜。

祭祀当天同样下了一场朦胧的毛毛细雨,给之渡上一层忧愁离别之感。

白玉台阶上散布今晨新采摘的花瓣,象一个阴森的海湾一样在开着。

身着魏晋风宽大白袍的院长带领一干夫子叩拜,致敬尽礼,迎接儒家掌门人,后头浩浩荡荡跟着一干青葱学子。

林朝歌躲在人群中有样学样,强忍着困意才不至于睡过去,祭祀后一人放一小木桌席地而坐,就着蒙蒙细雨品尝冷掉的午膳,君食不言寝不语。

午膳结束后,一行人浩浩荡荡跟随着离开学府,往城外最近的一座小山攀爬而去。

天色已晚,一天的祭祀典礼也终于结束,典礼是真的无聊又累,结束的时候就连祝笙歌几人都是一脸疲惫,明显一天下来累的够呛。

章子权那厮在里面也是不住打瞌睡,可一走出来便一脸兴奋。

“林言,时间不早了,我们换好衣服就在门口集合吧。”说完便面色兴奋地坐着早已等候在外头的马车欢欢喜喜回家,就等着接下来闪亮登场。

林朝歌无奈地看着他远去,又转身对无意从她口中听到,表明有兴趣一同前去的潇玉子轻珉了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