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梦中人(2 / 3)

的这画月水榭在这桃花庄的最南侧,因为有湖泊相隔,显得与世隔绝。

她之到来,没多久便在庄上传开了。

但他人自然是不知他们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只知道他们是一对年轻夫妻甚至还同山庄中的梅长老相交好,院中山雀瞅瞅,不怕生人似的随意上跳乱窜。

这画月水榭自从林朝歌和王溪枫入住了,那位从不见其人的庄主便不准他人来了,正值寒冬不见半点红意,瞧着不是青就是白的,在美的景色看多了也会觉得腻歪,何况她还不能允许跨出院门半步。上一次她不信邪踏了半脚出去,还没沾沾自喜要去哪里走动,紧接着就是一阵头昏脑胀天旋地转的,等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床上。

旁边是握着她手不放,眼眶微红的王溪枫。

”下次你想出去记得告诉我,我带你出去。“言语中带着难以忽视的焦虑与哽咽。

林朝歌的喉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不出声音,闻言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握着他的手不放,宣誓着她的认真。

不过那颗想浪和出门的心倒是始终改变不了。

白日里的林朝歌过得是舒适又悠闲,除了不能踏出去房门半步,每日好吃好喝,好玩好乐,何况本子又多,好不自在!就是有时候总感觉暗中有一双眼睛如野兽的气息死死盯着她不放。

而且她怀疑那盯着她的人她肯定认识,甚至是在心里隐隐定做了一个目标,想将那人引出来,一探其真实面目。

与之伴随的是王溪枫陪伴她的时间越来越少,暗中的眼睛出现在她身上的次数在足渐增加,有如实体,如影随形。如同被一直掩藏在暗中的毒蛇吐着鲜红的蛇杏子,喷薄着腥臭的液息缠绕着她不放,令人窒息的味道。

此时年关将近,整个庄上张灯结彩,一片喜气,院门口挂了俩盏喜庆的大红灯笼,春联是林朝歌写的,王溪枫贴的,不过林朝歌横看竖看,都感觉贴斜了,看起来有些不美观。

林朝歌闲着无事也学了剪不少款式的大红窗花,剪好了后便迫不及待地往窗子上贴,王溪枫在旁边拿着米糊糊在沾,说笑间抬头时正好撞间院前一颗桃花树下住在一个身姿卓越背对着她的男人,见有人望他,随即转身过来。

林朝歌还以为是天气太冷出现了幻觉,等眨眨眼在看过去的时候,桃花树底下哪里还有人,在揉一揉眼睛,那人又出现在了桃花树下。

此时她再也控制不住心跳声,连大氅都没有穿,直接推开门跑了出去。可是当她来到方才那颗桃花树下,哪里还有什么人。

就连雪地中都没有半个鞋印子,寒风一吹,倒是将她的妄想吹得一干二净。

身后是担忧的拿着藏青色绣着几朵梅花大氅的王溪枫给她披上;“怎么突然跑了出来,连大氅都不穿,看来你是胆子肥了。”

“哪有,我刚才不过是看见树底下站着一个人,就心生好奇出来看看。”林朝歌哈了口白雾热气,拉着王溪枫就要往温暖的屋子里走去。

殊不知王溪枫的脸瞬间阴沉而下,布满阴戾之色。

不过她并不在意,等和王溪枫守完了岁,她就已经困得不行了,一上床将往里滚,直把自己卷成个蝉蛹,露出一张绯红之颜。

王溪枫端来热水给她擦干净手脸,又亲了亲她嘴角,仔细的拈好被角才出去。

院外的桃花树站着一个身着黑色大氅的清瘦男人。

“怎的,大侄子还想拦在我去见人不成。”

那人见到披着大氅出来的王溪枫,反倒还心情颇好的打了招呼。

“你倒是命大。”唇角勾勒一抹讽刺的笑,眼露阴戾。

“没办法,毕竟连老天爷都不收我,注定我要和小言言长相厮守。”潇玉子倒是不觉的提前暴露自己有什么不好,毕竟是他的总归是他的,谁都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