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八、自私自利(2 / 3)

去。”林朝歌上前几步,细眯着眼看着眼前从进来时视线一直放在她身上不曾离去的眼生黄门。意外的总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特别是越靠近几步的时候,手心中甚至是紧张得要冒出细细冷汗。

心口越是难以自持的剧烈跳动,宛如不受控制得要蹦出来,还有铺天盖地而来的愧疚惶恐将她彻底淹没。

还未等她细细打量太久正欲转身回房时,余眼瞧见那人肩膀颤动着。紧接着将她扑了过来,吓得她下意识的就要抬腿就踹。

“是我,林言。”温热暗哑如杏的沙哑男色混合着夜凉如水,也阻止了她的动作。

林朝歌一时间竟然没有勇气推开他,任由他抱着她,感受成身上穿透衣服的淡淡体温,还有淡淡的绿茶香。

“我很想你,林言。”一句想你足矣包括千言万语的甜言蜜语,扣动人心弦。

“我也想你,祁汜。”既没有推开他的勇气,那就罢了,给她自私一会,甚至都没有去细想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发现这一切的。

仿佛这整个静谧的世间只余她们二人,月亮也羞得躲进了云层中。

“母妃。”稚嫩的童声不大,可足有打破寂静无言氛围。

林朝歌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在做什么,白着脸推开王溪枫。

王溪枫被推开后才眯着眼打量出现在朱红宫檐门下,穿着松花绿桂圆银纹圆领袍子的小童。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瞪大了瞳孔,只因那小孩的容貌简直就跟缩小版的林言一模一样,死捏着林朝歌的手才不至于失态。

一张粉唇此刻半抿得彻底失了血色,苍白不已。高大的身形轻晃,宛如冬日树梢后最后一片枯黄叶片随风而落,掩藏在袖袍下的拳头紧张握着。

“潇潇先进去,母妃在外面有点事。”林朝歌从没有想此刻那么心虚愧疚到恨不得晕过去。仿佛这样就能自欺欺人的不愿面对现实,更没有胆量去看身旁脸色早已黑沉如锅底之人。

“母妃是身体不舒服吗?”潇潇见林朝歌苍白着脸,迈着小胳膊小腿踏出来要过来牵着她的手一样;“母妃身体要是不舒服,可不能因为药药苦就不看太医,不然潇潇会生气的。”明明是一张在白嫩不过的可人包子脸,小小年纪总爱板着一张脸故作老成,也不知随了谁的性子。

“母妃身体还好,谢谢潇潇关心。”林朝歌强撑着挤出一抹笑意,僵硬的笑还未结束就被绿水带了进去,独剩下二人俩俩相无言的氛围。

“你当年没死为什么要骗我。”王溪枫猩红着一双眼,手死死禁锢着她肩膀俩旁不放,

“对不起。”当初原以为在相见时打好的万千腹稿,到了此刻能说出口的只有这么一句。

“你以为就凭一句简单的对不起就可以简单掩盖过去你对爷照成的伤害了吗,简直自私愚蠢又傲慢自大。”咄咄逼人的语气好似从来不会出现在他口中,特别是质问之人还是她。

“对不起,我不奢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能忘记我,好好的重新开始生活。”林朝歌不敢对上他的眼眸,唇瓣死死抿着。

“你值得拥有更好的,而不是在我这种自私又自利的蠢人身上浪费时间。”违心的话即使在难以出口,却不得不强忍着吐出。

何况他说得对,她林朝歌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自私自利愚蠢又傲慢自大的人,完全不值得这么好的他真心对待。

“林言,老子在今天才发现你他妈的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当年自私的让老子喜欢上你到了无可自拔的地步,甚至不在意你是男子成为龙阳君。可你是怎么对老子的,对着老子千防万防就算了,还借着假死骗了老子结果转眼就给人家生了俩个儿子,老子当真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心,也别跟老子扯那些你有什么不得已的难言苦衷,反正从今往后你,林朝歌说的任何一句话老子都不会在相信你。”一字一句似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