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尸体扔下冀州城南的一座山崖,制造出车毁人亡的假象,你的脸也在这场意外中毁容了,没有人会发现你跟我走了。
等过段时间,事态平稳了,我会派人去把你的奶娘和侍婢接过来,我知道你跟她们感情深厚。
到时候,你不再是魏远的妻子,也不再是陈家的陈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自由自在的女子,不管你想做什么、想去哪里都可以,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你也不用再担惊受怕,好吗,央央?”
陈歌微微一愣。
不用再因为尴尬的地位备受折磨,也不用因为防止什么时候有人对她下毒手担惊受怕……
陈歌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心动了。
沈禹辰见到陈歌的神情明显松弛了一瞬,心头一喜。
就在这时,坐在车辕上的车夫焦急道“城主,再不走,只怕我们的踪迹要被发现了!”
沈禹辰一惊,一把抓住陈歌就要把她拉进马车,陈歌猛地回过神来,有力甩开他的手,提高声音道“沈三郎,我还是不能跟你走,我已经是魏远的妻子了,我们本就不该再有交集!你走吧!”
她不是原主,注定没法回应沈禹辰的感情,虽然方才沈禹辰描述的生活很让她心动,但她靠自己,同样能过上那样的生活。
沈禹辰回头,仿佛不认识她一般看着她,一双眼眸中满是伤情。
“央央,你是不是……”
一旁的车夫还在不停催促,他眼眸中忽地闪过一抹狠厉,朝她后方使了个眼神,陈歌一怔,还没想通他这个眼神的用意,就被一双突然伸过来的大手又捂住了口鼻!
陈歌“!!!”
大意了,竟然还有另一个人!
“央央,原谅我,我必须带你走。”
听着耳边含糊不清的声音,陈歌无能狂怒地又一次昏了过去。
尼玛,这样乱用迷药,很容易会有后遗症的!
……
另一边,风尘仆仆归来的魏远刚踏进燕侯府,就见到了急急忙忙跑了过来的凌放。
“君侯,属下无能!莱阳的城守沈禹辰趁着君侯今日回府,府中侍卫调动之际,把夫人……夫人劫去了!”
魏远脚步猛地一顿,一张俊脸顿时沉沉压了下来,盯着凌放,一字一字道“你再说一遍?”
男人身上磅礴的威压仿佛无数根针直往凌放身上扎,凌放心头一抖,猛地单膝跪地道“属下罪该万死!”
一旁的白术也是满脸惊讶。
他记得,莱阳在丰州司徒家的掌控下,丰州的司徒家近年来确实扩张的很是厉害,但自从上一年在襄州败给了君侯后,便安分下来了。
这回,是司徒家的指使,亦或是莱阳那个城守自己犯下的事?
他连忙问“你如何得知是莱阳的城守?”
这种事也不可能光明正大来抢吧,肯定得偷偷摸摸来吧!
凌放立刻道“属下发现夫人失踪后,立刻派人去寻,我们的人追着贼人的行踪一直到了城南的山上,寻到了一辆被遗弃的马车,里面……里面有一个身形跟夫人很相像的女子尸体,属下猜是贼人想用来做金蝉脱壳之计用的。
在马车周边,我们抓到了一个正欲逃走的黑衣人,他虽然立刻便自杀了,但从他身上,搜出了有莱阳城守印章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