羹,对于同为改革派的官员,这也不失为一个选项。
作为政治家,王老爷子在不违反大原则的前提下,自然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
政治斗争,有时候很难说清对错,但是大部分情况下,胜者总是对的。
只是现在局势未明,看不清那人想要做什么,王老爷子选择了观望。
然而数日前,正当陈南遥还在九黎未归之时,竟然有人联系王熠索要资料,来人神神秘秘,并不挑明身份,王熠不知情,只觉得事情重大,便去询问爷爷,这才让这事在王家内部传开。
不管来人是否确定王家保有那份资料,亦或者是逼迫王家站队,王家都不能在情况未明之时交出关键证据,于是选择了拖延。
经过王老爷子的分析,当年从老友处获得那些资料的事情一定是走漏了风声,对方身份不明,更是不能贸然交出去。
因为他在几方的明争暗斗中一向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并不倾向于任何一方。
这样一来,争夺特异局控制权的几方都心中揣揣,即便知道王家手里有重要资料,也都不会明目张胆地对付王家,缩手缩脚,怕把王家逼到对方的阵营中去。
一直以来,他都象一个高超的杂技演员,在这根政治的钢丝上轻松自如的保持着平衡。
不过现在,看起来好象这根钢丝就要绷断了给王家做出选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有一方已经没有耐心等自己来下这一注了,跳出来开始逼迫了。
此时正好陈南遥从九黎出来,倒是可以充当被顶在最前线的王熠的保镖,以免王熠被挟持。
同时也给了王家拖下去的希望,既然陈南遥能出来,并且确定其他先天境都无恙,那么当其他人出来的时候,老丁是否能恢复岗位?特异局能否被顺利分拆?局势应该很快就有了分晓。
即便是有人赢家通吃,那也无所谓,只要不冒着风险站队,王家的现状就不会变得更差。
于是王家从选择观望,变成了不得不继续观望下去,只盼望能尽快找到可能获胜的一方,把手上的资料作为投名状交上去。
然而尘埃落定前,却又是王家最为难熬的时候,外界看来平安无事,歌舞升平,却不知最顶层正在刮着罡风。
其中要点和凶险,从小被当做接班人培养的王熠自然明白,类似的事情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末甚至新世纪都发生过。
决不能站错队!
王熠暗想,妹子还有退路,但是王家没有,他没有!
下了高架,保姆车往香山的王家大宅驶去。
没有任何的征兆,一辆货车忽然从侧面逼近保姆车,随着碰撞的巨响,车中人随着车辆一起翻转起来。
“阵!”
“列!”
陈南遥及时施法护住了表哥,但是施展给她自己的法术是不同的,对于表哥,陈南遥的法术可以保证即便是保姆车被挤扁,他也应该能安然无恙,但是她需要的是立即脱离车辆,迎战未知的敌人。
陈南遥身前金光轮转,钢刀一般的光刃切开车体,将翻滚中的保姆车一分为二,装着王熠的那一半滚下路基,而她则从破开的车体中跳出,向着被卡在护栏上的肇事货车奔去……
不久后,心中焦躁依然无心打坐的练功的侯不夜接到了一个电话。
明明显示是陈南遥打来的,说话的却是个有气无力的男声,“歪,侯不夜吗?求你帮忙救救小南,她被人抓走了!”
……
后半夜,擅离职守的侯不夜在王家大宅见到了满身擦伤的王熠,听他讲述了陈南遥被抓的经过,至于原因,王熠也不瞒他,将王家最近遇到的危机全盘托出。
“那些人应该是想抓我威胁我爷爷的,只是恰好小南在场,拖住了他们,他们抓住了小南却来不及找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