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元修茗说的话。
前面她出去时的那个眼神……他从未见过这个乐观开朗的姑娘露出这样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对她自己的怀疑。
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只知道心脏疼得厉害,疼到他快喘不上气,就仿佛有人将他胸口的伤重新剪开,任由它疼痛流血。
不能怀疑,不信任一旦产生,那裂缝只会越来越大,会将他们二人推得越来越远。
想到这里,他强忍着痛苦,推开书房的门走出去,“我们可以再谈谈吗?并不是你理解的意思——”
但是房中空无一人,薄纱窗帘被风吹动,抚过床边扶手椅的椅背。
他注意到,椅背上的外套不见了。
她出去了,是他叫她出去的。一阵慌乱突然而起,他根本不知道她会去哪儿,想说的话也无从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