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解地看向段紫烟,怎么突然就扯到那人了?
莫长庚和温良都看向了郭奉孝,郭奉孝则看向云不留。
云不留微微摇首,郭奉孝也不着痕迹地摇头。
温良见此,便好奇问“段仙子为何突然问起我家君师兄?莫非段仙子与我家君师兄还曾有旧?”
“不不,温道友误会了,小女子只是好奇,为何这位君不弃会做出那等事情来?对那件事,余师姐是如何看待的呢?”
“余师姐?”温良皱起了眉头,“你说的是我青玄宗清虚峰的余妃雪余师叔吧!难道段仙子与我余师叔还是故交?”
平白矮人一辈,这个有点不爽啊!温良心想。
“那倒没有,只是我家师姐与余师姐乃是同辈修士。”
莫长庚好奇道“敢问令师姐道号?”
“惊鸿仙子柳惊鸿!”
哦吼!
全明白了!
云不留和郭奉孝暗道。
他们两个拥有君不弃的大部分记忆,毕竟他们一个要全面处理云氏诸事,一个则是要和莫长庚以及温良交流。
所以,对前师父李太玄与那位惊鸿仙子之间的故事,两个分身都略知一二。
段紫烟身为惊鸿仙子的师妹,叫余妃雪师姐,这很正常。
如果他不是脱离了青玄宗,这时候也得矮人家一辈。
不过毕竟是外宗修士,不承认这辈份,别人也不会说啥,硬要占便宜的话,那就没意思了。
所以,还是各论各的吧!
当然,如果柳惊鸿当初与李太玄真的结成道侣,那么现在段紫烟的辈份确实要比他们高,这点不论在哪都是必须承认的。
温良呵笑道“这有甚奇怪的?男欢女爱之事嘛!段仙子会觉得奇怪,那定是还未遇到一个可以让你奋不顾身之人罢了。除非段仙子原本就没这等想法,否则应该能理解才是。”
郭奉孝也插了句,“这就好比千年前,有男修叫嚷着愿意喝当时天水阁阁主的洗澡水是一样的,只不过那位君道友没有那位男修那般猥琐罢了。说起来,我倒是挺佩服那位君道友的。”
莫长庚和温良闻言,都不由转头侧首,实在不敢直视君不弃在这里自卖自夸,太尬了!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愚蠢?还是勇气?”
段紫烟有些不服气地看向郭奉孝。
郭奉孝微笑道“是愚蠢,也是勇气!可你不觉得这种愚蠢行为其实很可爱吗?你这一生中,可有为谁奋不顾身过?我想定是没有的,如果有的话,应该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可他明知不可能,还这样做,这不是在给余师姐增加心理负担么?若将来这位君道友修行无成,落魄了,那别人提起这事之时,会说什么?余师姐明明没有做什么,却要背负着骂名,你觉得这是对的?”段紫烟有点咄咄逼人的感觉。
这让郭奉孝有些好奇,这女人咋像刺猬一样呢?
不过她的这个说法,似乎也没错。
但她不知道,君不弃会这么做,自然是和余妃雪商量过的啊!
如果余妃雪没有答应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干这等傻事?
“段仙子是否也有喜欢的人,却不敢像他这样奋不顾身,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郭奉孝直指问题中心。
但其实只是一句试探,不过试探之后,他就明白了。
这个女人,还真可能有心上人,虽然她的表情还算自然,不否认,但也不承认,只是摇摇头,说道“余师姐这等一心向道的真性情,是我所欣赏的,我愿以她为目标,此生一心向道。”
郭奉孝笑说“话别说得太满,太满则溢。”
“不知道友来自哪家宗门?”
“在下无门无派,小小江湖散修一枚,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