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刺伤你的刀是吗?”
陈昌海“是的,是那把刀。”
“那么当时你所穿的工服,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昌海“因为我的工服上沾有被害人的血液,所以在我被带到警局的时候,他们就把我的工服拿走了。就是之前在法庭上展示的那件。”
“好。”
张远满意地点了点头,第一阶段的问题目的已经达到,然后他装作十分奇怪地样子,看着法官说了一句,
“如果按照被告人的所说,被害人拿着匕首曾经想要刺伤被告人,那么,很可能会在匕首上留下被告人衣服的纤维。
而且,毕竟是锋利的匕首,就算是没有刺穿工服,总不至于连破损也达不到吧?
就算也没有破损,印记总是会有的。
可是我翻遍手上的材料,好像只有衣服和匕首上的血液鉴定,没有看到其他的内容呀?”
听见张远这个似是而非的问题,无欲无求的法官终于有了反应。
只见老法官认真地翻阅了一遍手头的资料,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转向公诉人问道
“公诉人,关于辩护人提出的问题,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这个……”
刚才还有些咄咄逼人的公诉人听见这个问题,明显有些慌神,不过最后也只能如实回答,
“我暂时也没有拿到这方面的材料。”
得到公诉人的回答,法官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拿起笔小心地做了记录,之后,便又恢复成了无欲无求的状态。
不过对于张远来说,目的已经达成了。
虽然收到的鉴定报告不能当成证据提交,但里面的信息已经给自己了十足的灵感。
而且在这个疑问抛出之后,收到的快递书能不能成为证据提交已经没有太大差别。
至少信息传达到位,法官有了疑惑,自然的,陪审团的成员们也会产生疑问。
当公诉人回答出他也没有这方面的材料的时候,张远已经成功地发现有陪审团的成员已经皱起了眉头表示了不解和怀疑。
总算是成功地影响到了案件的走向。
这一次庭审结束,张远走出法庭,心中松了口气。
接下来如果自己收到的鉴定书里关于匕首和工服的鉴定结果能够得到证实,那么陈昌海的案件,还是大有可为的。
“远,你是怎么想到这么用那份材料的?”
走出法院的路上,潘奎揉着张远的肩膀,很是佩服张远的机智。
张远没有理会。
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期待最后的一次开庭。
当然,最期待的还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让审判出现大反转,让那些热衷于利用断章取义的内容进行舆论审判的家伙好好吃回瘪。
虽然对这些人来说,就算真有惊天逆转,对于他们铜墙铁壁一般的脸皮防御也产生不了什么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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