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身份证,有了这上面的好像一切都有些顺理成章了,对啊,有了工藤家的钥匙,现在也有了姓氏,自己等了十年了,好像最后也走到了结局,差不多就是这些……
但是新一好像还是没有再自己的身边呢。
陪伴的人都没有,那么此刻的坚持,有什么意义啊。
“不用担心哦,这个身份证是真的,我找有希子阿姨偷来的户头呢,现在你是名正言顺的工藤太太了。”
对啊,这是工藤那家伙唯一能够给你的东西,如果说你的历史再往后延续下去,来生所能想到的,恐怕也是一个变音器,然后又放在桌子上的一张证明,告诉对方心里有她之类的。
然后又会是这种哭闹的放糖……
果然啊,如同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用其他东西所可以代替的。
如果你这么在乎的话,不如,我做给你吧,反正只是从种花家那边办理一层手续再转到霓虹,中间过度或者洗一些档案之类的,不是难事。
“毛利兰,在这个只属于你的名字中,包含着父亲的传承与母亲的爱,这个只属于毛利兰的故事,从来不需要依附任何人而存在,如果说不选择坚持的话,就放弃吧。”
明明快死去的是自己,却还是在劝导别人,而且有些口干舌燥啊……能来一杯芒果汁就好了,不过喝芒果汁的话恐怕脑袋又会和芒果汁一种颜色了。
算了,看着面前跪坐在那边半天不吱声的兰姐,来生动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躺下来,这样子会让自己舒服一点,反正自己生来就是被捡,天为被地为席,这样子躺着离开夜很好啊。
“咔——”
很清脆的一声,来生侧过脑袋,再次看到的时候,原本的身份卡片已经被捏碎成碎片四散在地上。
“看来你看到的了结局了,话说就这样撕了好吗,那可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名字啊,我花了大功夫从有希子阿姨那里搞来的名字。”
继续带着调侃的语气,来生看着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兰姐。
将自己的头抬起来,而后放在膝盖上,很舒服啊。
“不需要了,这样对我的父母太不公平了,如果可以选择,这一次我想找一个不是侦探的男孩嫁了,这样也有更多的时间陪陪父母。”
听说这是对付男孩最好的方式,只需要将他的脑袋放在膝盖上,他们就会和猫咪一样乖乖的,不会动弹,兰姐听说过很多次,但是做是第一次。
而且,记忆里,这个男孩不算坏。
“挺好的,那样英里师傅会很高兴的。”膝枕的感觉好舒服啊,不过从肌肉来判断,对方已经很少再去锻炼空手道了,所以躺着有一种肉感。
就这样闭上眼睛,舒服的躺着,什么也不想。
“那个,来生,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啊。
闭着眼睛的来生不愿意睁开眼睛,但是却能清晰感受到另一份呼吸的声音,很柔和,吹动到自己的脸颊上面。
月光的照射下,兰姐将面孔贴到对方的睡脸上,鼻尖相触……
“现在是四月呢。”
对啊,这是一个说谎的季节。
记得前世小破站上最火的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用了十年去喜欢你,却用了一个四月,编织了一个不爱你的谎言。
……
脚步声响起,现在已经十点了,应该没有人会来这里的,高更鞋踩在门口的地板上,而后猛烈的推开门,贴着来生的兰姐抬起头。
当看到来人的时候,眼泪水疯一般流淌下来。
“兰,你怎么在这里?”
妃英里看着面前的兰姐,作为母亲一眼酒看出来对方是自己的女儿,就是心连心的那种感觉,可是接着月色下的光芒,看到对方的样貌,又有所怀疑,变得苍老,眼神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