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犀脱离梦境,又一次在魔尊君棠的怀中苏醒。
她本该见怪不怪,但禽兽型魔尊变本加厉,上半身不着片缕。
平心而论,君棠有着魔鬼型炸裂身材,古铜色的肌肉健硕诱人,如有炽热温度的铜墙铁壁,静止的时候荷尔蒙已爆棚,行走起来那还了得!
楚灵犀不能自已地吞口水,只觉世间没有任何衣服配得上眼前这副肉体,在他身上覆盖一丝一缕都是暴殄天物的罪孽。
楚灵犀被他牢牢禁锢在怀抱中,半分也动弹不得,仅有思维可以天马行空——魔尊没有穿上衣…那…裤子呢…?
目前的场面可称香艳,可如果他上下一样赤条条,那画风将瞬间转变为猥琐。
她自幼在军营中长大,与一群大老爷们儿称兄道弟,全然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之说,亲眼见识过的好身材数不胜数,借着酒劲荒唐乱摸的事干过不止一次,可都与此时的感觉不同。
她莫名燥热口干,周身隐隐涌动着一种陌生的渴望。
楚灵犀不是傻白甜,她在荤段子与禁书话本界有王者段位,自然知晓其中的缘由,她努力克制欲火妄念,心中暗骂道“天杀的魔尊,生生把小白兔逼出虎狼之性!”
小白兔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小黄兔可能更为合适,不过与大饿狼魔尊相比,楚灵犀自认是一只弱小无助可怜但有好胃口的小白兔。
魔尊君棠的吻柔柔落在她头顶的发丝之上“你在想什么?”
楚灵犀疑惑仰头,动作与神情皆如乖巧小猫一般“你…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魔尊君棠的唇滑倒她的耳畔“我就是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我不信”,楚灵犀虽名字中有灵犀二字,却从不相信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缥缈玄说。
魔尊君棠猝然轻咬她的耳垂,并用舌尖轻轻挑逗。
楚灵犀的脑中几乎一片空白,酥麻感翻江倒海地袭来,耳朵这一招的厉害之处非得亲身体验才能真正明白。
她半晌回神,惊然察觉自己的手被他紧握,沿着棱角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不由得惊呼着后缩到窗角“你…你想干什么…!?”
楚灵犀扪心自问,这个问题蠢得登峰造极,极为影响她霸气不羁的潇洒形象。
太邪门了!禽兽魔尊莫不是练成了读心术,竟真能猜出她心中所思!
不对不对不对,她强迫自己冷静——如此地点、如此姿势,如此氛围,任谁猜都绕不过风月二字!
“我是楚灵犀,不是柳芽!”,在经过一番乱七八糟不着调的心理活动之后,楚灵犀使出杀手锏。
魔尊爱极了她脸颊上怯生生的粉晕,一如往昔温存时,他欺身而上,玩味笑道“豪放的妖女战神怎会如此羞答答。”
楚灵犀预感不详,双臂本能地挡在胸前“我名声确实不怎么样…但…但我还是有底线的!”
魔尊君棠的鼻尖距离她仅有一指之隔“如果本尊定要挑战你的底线呢?”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得,楚灵犀除了降低底线之外别无他路可以选,她急中生智扯过被子蒙住头,瓮声瓮气地晓之以理“魔尊,理智!冷静!克制!俗话讲的好,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我这风吹就倒的身子极为不争气,哪里禁得住您的盛宠,一个不小心就得骨头散架,伤在我身,痛在您心,两相为难,何苦来哉!”
“我当然舍不得,不过是玩笑而已”,魔尊君棠并非真禽兽,起身批衣。
“您的玩笑真惊悚!”,楚灵犀怦怦乱蹦的小心脏终于恢复平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撩开被子一角瞟了瞟,见魔尊已在穿外袍,看来刚刚他只是单纯的香艳半o。
思至此处,她抬手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瓜壳,在心中自我反思——“你四不四傻,都啥时候了还有花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