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几乎汇涌成海。”
他整颗心都扑在舞文弄墨、附庸风雅之上,不甚关心元洲之外的大小事务,并未发觉自己所言有何不妥之处。
颖国主的年纪不及他的一半,却是个小小人精,悄悄戳了戳这位文艺傻大叔,向着楚盈盈的方向指了指。
元国主这才记起厉国主和离一事,醒悟为时已晚,尬笑道“玩笑而已,还望诸位莫要介意。”
瞥见楚盈盈脸色极为难看,楚灵犀深觉痛快,想不到万年不靠谱的元国主竟歪打正着帮她出了一口气,畅笑建议道“元国主才华斐然且幽默风趣,不如作诗一首,以贺柏家之喜!”
“那在下便献丑了。”
元国主生平乐事之一便是作诗,看客越多越兴奋,因为以他的地位与身份,即便诗词水平烂穿大街,即使点睛词句全为抄袭,照样能够获得满堂喝彩。
他轻晃香扇,踱步摆头,文人墨客的架势端的很是像样,蓦地站定昂首,似得天赐灵感——
“春色无边花富贵,郎情妾意共缠绵,三生石上注良缘,白首齐眉同比翼,夫妻对拜情谊浓,美景良辰到天明,天喜,地喜,人也喜,物喜,事喜,样样喜!”
“好!绝世好诗,盖世惊才!”
楚灵犀带头鼓掌,其余宾客碍于情面纷纷附和,由于她起的调太高,其他人不得不违心盛赞。
“诗仙在世!”
“诗圣重生!”
“神思鬼才,惊天地泣鬼神!”
其实连不通文墨的妖女战神都能听的出来,元国主的大作至多就是打油诗的水平,不过就是图个热闹罢了,她乘酒兴大袖一挥“本宫也作诗一首!”
景宇见识过妖女的文化水平,慌不迭地压低声音劝阻“休要造作,你不嫌丢人,魔尊还要颜面!”
楚灵犀的诗神之路不会被任何外力阻拦,干脆利索地甩开了他,起身行至元国主身边“借扇子一用,诗人的姿态首先要摆起来。”
景宇四顾,想为魔尊找一条地缝。
楚灵犀豪放地摆扇“天成佳耦是知音,共苦同甘不变心,花烛洞房亲结吻,春宵一刻胜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