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以后离他远一些,只谈生意上的合作,不与他有任何私交。”
陆烟儿愣了一下。
沈秋继续道,“他的乔迁之宴,我们也不必过去,让下人把礼物送到即可,若是你实在好奇小孩儿长什么样,他就住在镇上,小孩儿总会出来的,到时候就看得到了。”
陆烟儿,“……”
这好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她去钱府还有自己的小心思,想看看罗闭月过得怎么样,毕竟罗闭月的预产期已经到了,随时都可能发动。
要是在宴会上,一个激动就生了呢?
沈秋揉了揉媳妇的头发,“你想去就去吧,走哪我都陪着你。但你要答应我,跟在我身边,别到处乱走。你可别忘了,你自己都挺着个大肚子,只有别人照顾你的份儿,没有你照顾别人的道理。”
他都舍不得媳妇为自己受累,谁有那个资格让媳妇劳心劳力?
……
钱府,车马不绝。
从马车上下来的,无不是镇上有名有望的人。
他们走在前面,自有下人拿出请柬,递给守在门口的下人看,随后抬着礼物往里走,交给记情礼的管家。
沈秋和陆烟儿来的不早不晚,身后只带了谢小孟一个仆人。
谢小孟单薄的肩膀,挑着厚重的扁担,左右都是红纸包着的礼盒,分量不多不少,恰合适宜。
守门的下人问道,“你们的请柬呢?没有请柬不可以进去。”
陆烟儿掏出一把撕得四分五裂的碎纸。
守门的下人脸皮狠狠一抽,将那堆碎纸接过来,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自己和印章,的确是钱府发出去的。
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跟身侧的人低头讨论了几句。
另外一个人跑进去。
守门的下人仍旧把沈秋和陆烟儿拦在门外,和气地说道,“两位请到一旁等候,待我们问清楚之后,再放你们进去。”
他说完就检查别人的请柬,让后面的人先进去。
罗闭月亲自出来接人。
她挺着个大肚子,走路的时候,看得人心惊肉跳,生怕她一个不稳摔一跤。
小六跟在身后,着急又无奈,“小姐,这里人这么多,万一冲撞了怎么办?你怎么就偏要自己出来呢?让小六出来接人就好了!”
罗闭月跟个没事人似的,笑着大步走到陆烟儿面前,“钱府的下人都是新来的,不认识你,我听他说有个孕妇,就猜到一定是你来了。”
沈秋扶着媳妇的腰往里走,没让她跟罗闭月说上一句话。
罗闭月,“……”
她来接了个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