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也被吓了一跳。
她双手叉腰,躲到汉子们身后,恶狠狠地说道,“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老娘上!”
汉子们立马就冲上去,与戴着面具的男人打了起来。
他们也算是练家子,可跟力大无穷的男人比起来,还是差的太远,不一会儿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爬都爬不起啦!
沈秋的视线落到老鸨身上,没有一丝温度,好似在看一个死人。
老鸨狠狠打了个哆嗦,这才真正开始害怕,紧张地解释道,“半夏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毒药,是她自己要自杀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把她带走吧,不要再来春月楼捣乱了!我也是开门做生意,招谁惹谁了啊?”
沈秋唇瓣抿着,把老鸨拎起来,重重地甩到台下去,随后打横抱起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沈春,大步往外走。
谁也不敢阻拦,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沈秋离开春月楼后,立马来到药铺,将沈春暂时放在地上,不停地敲着医馆的大门。
“是啊?三更半夜敲魂呐?有什么病,明天再来看,医馆夜里不做生意!”
“事出紧急,还请大夫救救人!”
“谁看病不急?别打扰我休息,滚!”
“一百两银子。”
紧闭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
“抬进来吧。”
大夫坐下来,拿出脉诊,将病人的手放在上面,静气凝神地诊脉。
片刻之后,他神色有些古怪,“病人服下了砒霜之毒,按理说还没送到医馆,就已经吐血身亡了。可现在病人虽然脉搏虚弱,却并没有生命危险,且身体好像还有自己好转的迹象,难道你给她吃了什么?”
沈秋嗯了一声,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胡说八道,“我媳妇是学医的,出门在外,随身带着她给的药。”
大夫眸子一亮,“能否让我看看这是什么药?”
沈秋摇了摇头,“刚刚情急之下,全部用完了,且这药制作艰难,恐怕再也凑不齐所有药材制作出一样的了。”
大夫一边给病人清理伤口,一边可惜道,“如此神奇的药,可惜我是无缘见到了。若是公子的夫人以后再做出来了,我愿意出五百两黄金购买。”
沈秋并不想沾上麻烦,随口敷衍道,“好。”
大夫心里抱着希望,给病人清理伤口的动作愈加轻柔,“她脸上的伤口太深了,要想完全愈合后不长疤很难,只能想办法让疤痕不那么狰狞。我这里有上好的雪玉膏,每天坚持涂抹在伤口处,不到半个月,伤口就能痊愈,且只会留下淡淡的疤痕。”
沈秋直接问道,“多少银子一瓶?”
大夫笑了笑,“雪玉膏千金难求,我却不收你一文钱,当做缘分一场送给你吧。等以后那种神奇的药再制作出来,希望你先想到卖给我。”
沈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若是有缘再见,且我媳妇正好把药制出来了,我会送你一瓶的。”
大夫给病人包扎好伤口后,又给她开了几副清余毒的药,“砒霜是虎狼之毒,这些药都是排毒的,你每日给她熬一副,一日喝三次,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
陆烟儿专门腾出一天的时候,去张府拜访。
她只带了谢小孟一人。
元盈听到下人的通报后,立马就来到正堂,“姐姐是来找我玩的吗?”
陆烟儿解释道,“今日是来和张夫人签合约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张夫人也来了,手上还抱着小孙子,直到走到座位上,才把孙子交给跟在身后的奶妈,一边锤胳膊一边无奈地对陆烟儿说道,“人老了没用,抱一会儿孩子就手酸。”
元盈立马走过去,帮张夫人按摩胳膊,“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