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儿醒来后,见丈夫还在身边,问道,“你昨晚不是说要筹备分楼的事情吗?怎么还没走?”
沈秋默然片刻,说道,“我在等你醒来。”
陆烟儿哦了一声,又问,“你等我醒来,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沈秋惩罚性地捏了捏媳妇的脸,说道,“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记性越来越差?昨晚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吗?”
陆烟儿回想了一下,问道,“你说的是哪件事?”
沈秋的脸颊红了一下,下定决心说道,“已经三次了。”
他一定要弄个明白,是自己令她不满意了吗?
陆烟儿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什么三次了?”
沈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第三次,在我们行房之时中途睡去。”
陆烟儿,“……”
她实在没想到,他会这么郑重其事地和自己讨论这种事!
沈秋盯着媳妇的眸子,问道,“为什么?”
陆烟儿不自然地挪开视线,说道,“我也不知道……”
沈秋沉默片刻,说道,“我们去找大夫看一下吧。”
陆烟儿,“……”
夫妻之间那种事不和谐,也要看大夫吗?
早饭后,夫妻俩来到济生堂。
冯大夫一眼就认出了两人是上次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特意来询问能不能行房的两口子。
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皮子下意识地跳了跳,问道,“你们这次是来问什么的?”
沈秋扶着媳妇在桌前坐下,对大夫说道,“我媳妇最近身体好似有些不适,麻烦大夫为她诊诊脉。”
冯大夫一听,表情严肃起来。
他片刻不耽误地拿出脉枕,说道,“沈夫人,请把手放在上面。”
陆烟儿听话地将自己的手放在脉枕之上。
冯大夫凝神屏气地为她诊脉,左手珍完珍右手。
陆烟儿等冯大夫将自己两只手都珍完,才忧虑地问道,“大夫,我的身体可有不妥之处?”
冯大夫抚了抚自己的山羊胡,说道,“脉象强劲有力,腹中胎儿很健康。但是你的身体……”
沈秋神色一紧,说道,“大夫但说无妨,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会……”
冯大夫抬手打断沈秋的话,说道,“从脉象和面色来看,沈夫人的身体并无不妥。不知是否可以详细告知于我,沈夫人的身体究竟有哪些不适?”
难道是他医术不到家,所以才珍不出来?
陆烟儿整张脸都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沈秋原本也是不愿将这些私事说给外人听的,可媳妇的身体不容有半点马虎。
他不得不详尽地将近三次行房之时,媳妇半途昏睡过去的事情告知大夫,希望大夫可以从中找到根源所在。
冯大夫听完后,表情五彩纷呈,十分精彩。
他看着面前神色紧张,真的在担心媳妇身体的男人。
心里涌起了一股名为嫉妒的情绪。
沈秋说完后,问道,“大夫可看出了问题出在哪里?”
冯大夫深吸一口气,尽量以一个专业的医者的语气问道,“你一次多长时间?”
沈秋愣了一下,如实答道,“一个时辰左右。”
媳妇怀着身孕,他每次也只敢做一次。
冯大夫恨不得直接将人撵出去!
他没好气地说道,“问题不在你媳妇身上,而在你自己身上!”
沈秋反倒松了一口气,说道,“请大夫为我开药。”
他并不忌病讳医,媳妇没事就好。
冯大夫无语地说道,“你没病,你就是身体太好了。孕妇本就容易疲乏,累了就睡实属正常。”
沈秋万万没想到原来是这个原因,也怪他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