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道楼的菜和饮食楼的菜味道的确很相似,但总觉得还差了什么味道,应该是差了点儿香味儿吧,还有麻味儿。现在看来,东道楼模仿得还不到家啊!”
“我以前还以为东道楼怎么说也是开了几十年的酒楼,肯定比饮食楼这个新开的好。现在才知道,还是饮食楼最好!”
“那是自然!若不是饮食楼的菜比东道楼的好,东道楼有必要跟饮食楼学吗?从东道楼完全照搬饮食楼的菜品和别的法子的时候,东道楼就已经完全被饮食楼比下去了!”
“饮食楼里有好多的菜都是别处没有的,以前第一次吃到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我见识少。”
“我一开始也以为只是咱们桃李镇没有,大的县城会有呢!”
“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吧,咱们镇上这个东道楼只是分楼之一,东道楼的主楼可是开在京城的!”
“那东道楼岂不是开遍了全国各地?”
“东道楼势大,咱们桃李镇曾经也不是没有别的大酒楼,后来都被东道楼搞垮了。现在东道楼已经开始打压饮食楼了,若是真的把饮食楼也搞垮了……咱们以后就再也吃不到西红柿炒蛋、青椒皮蛋、苦瓜肉丝、洋葱肉丝这一类的菜了!”
“其他的菜,东道楼没有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东道楼没有火锅!”
“我这人非常挑食,饮食楼的菜却非常合我胃口,我可不想饮食楼被搞垮!”
“饮食楼的饭菜价格一直很公道,做得精细又干净,以后我还是只来饮食楼吃饭了。只要咱们这些客人对饮食楼不离不弃,饮食楼就垮不掉!”
“我们不能让东道楼的奸计得逞,不然饮食楼倒闭了,今后咱们镇上又是东道楼一家独大。到时候他们再把价格调回去,咱们找谁哭去?”
这类议论不止发生在东道楼,还发生在街头巷尾,随时随地。
……
刘成自从吃了饮食楼的饭菜,就再也不去别的酒楼吃饭。
更何况沈冬是他的小师弟,他也算和饮食楼沾亲带故了,更要想办法照顾饮食楼的生意。
今日是青山书院休沐的日子,他难得大方一回,请五个玩得好的同窗一起来饮食楼吃火锅。
刘成带来的五个同窗,分别是赵牧、薛雨、杨检、杜修谨、林志远。
除了赵牧也是饮食楼的常客外,其他四个都是第一次来品尝饮食楼的美食。
他们是附近几个镇的人,却千里迢迢来桃李镇念书,平日很少出书院的门,休沐之日也是赶着回家,对饮食楼有所耳闻,却从未来过。
这一次若不是刘成提前跟他们约好,再加上他们对饮食楼的美食也非常好奇,也不会在十日只放一天的休沐之日连家都不回。
六个书生,围着一张圆桌坐下。
店里的伙计赵毅认得时常来饮食楼吃饭的刘成,笑着上来招呼道,“刘公子今日想吃什么?”
刘成熟练地拔出桌子旁的铁钩子,把圆桌中央的盖子揭开,放置在一旁专门用来放东西的小桌上。
赵毅一看便知道他要吃火锅,看着在座的去他客人,问道,“几位客官能吃辣么?”
赵牧替他们答了,说道,“我们六个都能吃辣,来红汤的锅底。”
杜修谨还是第一次见到造型如此奇特的桌子,问道,“这是木桌子,上面可以煮东西不会燃起来吗?”
他从前虽然没来吃过火锅,却听别人说起过,自然知道火锅是边煮边吃的。
刘成哈哈一笑,说道,“你往里面一看便知了。”
杜修谨当真站起来,探头往里看,才发现桌子虽然是木制的,但里面却一层厚厚的铁皮隔着,圆孔也是被铁皮包裹着的。
赵毅先端了一盆碳火来,倒入放置在圆桌中间的圆洞里的小炉子里,又往里面填了还未燃起的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