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从哪里学了这门邪功,专挑人不注意时吸化他人内力。
此消彼长之间,便越来越难对付了!”
葛长天一拍大腿,气道“这家伙真是歹毒!竟然做这样损人利己的事情!”
他似乎全忘了自己背心伤口能够这么快痊愈,全靠几十人的鲜血才成。
蔡姓妇人继续道“既然知道陈攻能够屡屡出奇杀人的原因,咱们就不需要担心了。
若是正面接仗,咱们只需小心防他近身。
只用长兵器和暗器杀他就成。
凭他小小的一阶武者。招内就会死在咱们师徒的手中。”
葛长天也是大喜道“师傅您真是聪明!女中诸葛。
连陈攻这么隐秘的绝招,也被你猜得一分不差。
如今我们事先有了准备,陈攻当真是死到临头了!”
蔡姓妇人被徒弟夸得狠了,面上笑意难掩。
他对葛长天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去监武所寻那瘟生!”
葛长天点头。
两人同时站了起来,向着大开的窗洞跃出。
现在虽然是大白天。
街上人流刚刚开始多了起来。
但是师徒二人心中都是一样的打算只要杀了陈攻便立刻回去!
所以两人都不再隐藏行迹,而是堂而皇之地在街面与建筑上狂奔。
甚至伸足点在别人的屋棚之上借力。
引得路上行人惊呼连连。
他们这一番急奔之下,便是在顷刻之间赶到了京城监武所。
葛长天本身就是新任的武侯。
但他也不堂而皇之地从正门进去,反而是带着师父从墙上越过。
这一行径倒是快捷,但他同时也未注意到,今天在京城监武所门口,竟然没有守卫。
但是两人奔得够深之后,蔡姓妇人还是察觉到不对劲。
她问徒儿道“怎么这么大个监武所,连个人声都没有?”
葛长天自然不知道原因。
他摸了摸头顶道“会不会是因为时辰太早,监武所的人还没来衙门。”
蔡姓妇人轻皱了眉头。
直觉告诉她,事情或许有些蹊跷。
就算是大白天,京城监武所也不该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但又一想,她与徒弟的武功高强。
别说是京城监武所了,就算是皇宫内院,他们也是如入无人之境。
京城监武所若是没有旁人,岂不是更好?
他们杀了陈攻之后,全身而退。
反而可以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些,蔡姓妇人决定不再疑神疑鬼。
她立刻加快了速度,跟在徒弟身后向着监武所大堂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