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名的玩主,便是骆爷。
两人臭味相投,一来二往竟然成了莫逆之交。
他们对女人的喜好相同,言谈也投机。
虽然骆爷的财力、势力远在文官莫敬古之上,但也将此人当作真正的朋友。
此时,骆爷再次发出一声长而悲怆的哭嚎声。
接着便见从包厢突然开出一面小窗,一团白纸从那窗口中洒了出来。
白纸在空中飞舞跌落,就如同纸钱一般。
但如果你定睛去看,就会发现这不是纸钱,而是银票!
从那小窗里不断洒出银票,不久就洋洋洒洒地落得“醉花阴”到处都是。
楼上的达官贵人们自然不会去捡拾银票。
但是底楼的歌女和龟公、乐师们却是忍不住了。
他们纷纷弯腰去抢地上的银票。
但那银票实在太多,源源不断地从天空中飘落下来,像是捡拾不完一样。
随着银票纷纷落地,骆爷再次发出声音道“都给我哭!
我的好友敬古不幸陨落,你们都给我哭!”
这话声让醉花阴中一时陷入沉默。
但片刻之后,便不知谁带头发出了干嚎之声。
紧接着,便听到这醉花阴中干嚎之声一声接过一声。
这些干嚎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过了片刻,整个醉花阴中人似乎都在比拼谁哭得更加响亮一般。
这些人都是一样,不论是操持贱业,还是被请来的富豪。
他们都要仰仗骆爷讨生活。
若是能够因为干嚎两声,就引得骆爷满意。
那实在是太划算不过了。
一时之间,这醉花阴竟是哭声冲天。
或许从这妓院建成之日起,便从未有过今日的阵仗。
就连守在顶楼包厢外的两人,也是呜呜哭了起来。
在这醉花阴中,唯一没有哭的人就是陈攻了。
他等哭声稍微小了一些之后,才提声道“如果骆爷真为莫敬古大人的死感到不值。
便回答我几个问题。”
谁知那骆爷的哭声戛然而止,重又恢复了懒洋洋的声调道“我一生任性而为。
从不接受别人的要求。除非你是我的朋友,否则我没必要回答你任何问题。”
陈攻听了这话,不禁皱了眉头。
骆爷此人性格实在古怪。
他为莫敬古的死悲痛,又任性地不愿意回答陈攻的问题。
而屋中懒洋洋的声音再次飘出道“但你可以试着做我朋友。”
陈攻已经觉得这位骆爷有些不可理喻。
但他还是保持着平和的声调问道“要如何才能成为骆爷的朋友?”
骆爷道“我交朋友从不看人的金钱,反正不会比我更多。
我也不看他的地位和武功,只要和我品味脾性相合,又有能让女子服从的魅力,便是我骆某人的朋友。”
说到这里,骆爷突然一拍手掌,道“这样吧。你若是能让梦妍姑娘为你当众宽衣aa姐代。
我就认你这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