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的目光看向了我,我不禁愣住了。
不是在说三十年前的案子吗?
除了我妈流产,我可能被改了出生信息这事以外,还有什么事情能和我有关?
我看向了汤烨,汤烨直接把目光看向了江东权。
我明白了汤烨的意思。
我看向江东权,小心翼翼地对他问道“江伯伯,究竟是什么事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江东权低着头叹了口气,看起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我把目光转向了江承泽,表情严肃地对他问道“阿泽,到底是什么事情?”
江承泽冷笑了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东权说“爸,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小叶子在问你,为什么七年前,你向海德纪念医院支付了一笔巨额账单?”
七年前,海德纪念医院!
这几个字像是雷电一般,快速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七年前的事情,怎么会和江东权扯上关系?
我稳了稳心神,眉头紧锁,满脸疑惑地看向江承泽,谨慎地向他问道“阿泽,你说的海德纪念医院,难道是七年前我获救之后,住的那家医院吗?”
“没错,就是那家医院。”
江承泽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江东权,好像提防着犯罪分子一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阿泽,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时候,我的医疗账单是江伯伯替我付的?”我不敢置信地看向江承泽再次确认道。
江承泽没有否认,眼睛继续紧紧地盯着江东权。
“阿泽,这怎么可能,是不是弄错了,账单不是应该由保险公司付吗?”
七年前,我出院的之后,一直没有收到医院的账单。
海德纪念医院有我的保险信息,我以为出院以后,医院会和保险公司直接联系,他们没有必要再寄账单给我。
反正医院没有找我要账,所以这件事情我便没有放在心上。
江承泽轻哼了一声,对我解释道“你的医疗账单数额巨大,医疗保险根本不能全部覆盖,多出来的医疗费用,其实都是我爸付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江承泽,问道“阿泽,这么多钱,江伯伯……”
问题问到一半,我忽然觉着有些不妥,立刻住了口。
江承泽虽然家境不错,但是和我家情况也基本差不多。
那份天价账单,以我们的经济能力,根本无力支付。
如果账单真的是江东权支付的,我很好奇,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他是怎么弄到那么多钱?
江承泽接着我的问题补充道“小叶子,你问的没错。我爸的收入固定,又没有什么其他经济来源,他怎么有能力替你支付那份巨额账单?”
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江东权找到蓝家帮忙,由蓝家出资,以江东权的名义,替我解决了难题。
我刚想对此进行确认,汤烨立刻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多言。
江承泽看我没有说话,他继续对我解释说“七年前,hkex上市的益生股份,每股股价是三毛二。这支股票的股价一直没有显着的波动,交易量也很少。巧的是,益生的大量股份,由瀚海娱乐持股的益生保健所持有。”
“不过,更巧的是,你被送进海德纪念医院抢救之后不久,短短三个交易日的时间,益生的股价立刻被推到了一百一十三块七。与此同时,永邦投资以三毛二的价格,购入股益生股份的一百万股。三天之后,永邦投资高位清仓。永邦投资所持有的益生股份,全部由瀚海娱乐控股的三友化工,曼天娱乐,方化制药分别接盘。而永邦投资最大的股东便是昆仑基金。”
“我爸不会理财,也不懂股票投资。辛辛苦苦几十年,攒下了的那点私房钱,想都没想,全部投给了永邦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