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听后,赶紧吩咐奴才去办,让红袖去取酒,她不放心别人熬药,嘱咐林嬷嬷一定要亲自盯着。
俩人领命下去。
少顷,红袖拿了一坛酒回来,协助乌那拉那氏除去弘晖的衣服,拿着帕子挨着把刚才太医说的地方擦一边。
半柱香时间后,林嬷嬷端着药碗过来,冲着乌那拉那氏点点头。
太医拿出银针,在弘晖几处穴道上扎了几针,然后示意她俩把药灌进去。
俩人上前,一人扶着,一人端着药碗,就把药给弘晖喂了下去。
可能是太医的银针起了作用,这一次药就没有再吐,乌那拉那氏松了一口气,只要能喝下药去,这病就有希望了。
她到现在才有心思想别的,弘晖这场病来的有些蹊跷,没有什么预兆直接就发烧昏迷,说没人动手她是不信的,等到弘晖好了,咱再秋后算账。
弘晖的烧慢慢的降了下去,乌那拉那氏才放心,太医见烧已经退了,就想告辞,刚转身走了没几步,床上躺着的弘晖突然浑身抽搐起来,并且突然呕出一口血。
乌拉那拉氏赶紧跑上去,侧抱着弘晖,用帕子擦他的脸:“弘晖,你怎么了?太医!太医快给看看!”
太医一听,转身又跑到床前,先把他嘴里的血迹清理干净,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一块软木塞进弘晖嘴里,怕他抽搐的时候咬伤舌头,然后又拿过手腕开始号脉。
这一把脉,太医心里一惊,这是跟刚才完全不一样的脉象,这脉象就像是有什么小虫子在里边钻一样想要破体而出。
如此凶险的脉象,是他生平仅见,太医一时间束手无策。
慢慢的脉象就突然变的若有若无了,人也不再抽搐,但是像只溺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着呼吸,偶而还能吐出一口鲜血。
太医放下把脉是手,对着乌那拉那氏摇摇头。
乌拉那拉氏像疯了一样一边哭嚎着一边摇晃着太医的肩膀。
胤禛这时候刚办完差回来,一进来就看见乌拉那拉氏正在痛哭,他心里咯噔一下闪过不好的念头,他快步上前:“怎么了?”
乌拉那拉氏一件胤禛进了,抱着他的双腿瘫倒在地:“爷,您快救救弘晖吧,他才八岁,才八岁呀。”
胤禛伸手拽起乌拉那拉氏,把她交给林嬷嬷,然后自己走到床边,看着弘晖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他的眼圈就红了,昨天还叫他阿玛的小人今天怎么就要不行了?
突然他想起凌晨当初洗三时候给弘晖那枚平安符,于是他急忙打开脖子上挂着的荷包,翻出来一看,平安符已经化成了灰。
刚才翻荷包的时候,他试着弘晖还有些微弱的心跳,不仔细根本试不出来。
“苏培盛!给爷备车!”说着胤禛就抱着弘晖出了门,他想:这时候也许就只有姑姑能救弘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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