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玉兰画风一转道“何况,您死皮赖脸的爬上了阁主的床,阁主都没把您轰下来,还与您同床共枕到天亮,这不是喜欢,那这是什么?”
玉兰的话让周柠心跳加速,莫名有些欢喜,可一想到,昨日湖心亭中,他最后一句话都没说,把自己扔在了那里,又开始疑惑的问道“可是,昨日我去湖心亭向他道歉,他一句话都没说,就把我扔在了湖心亭,这又该怎么说呢?”
“姑娘,您是不是傻啊!”玉兰又一个白眼丢给了她,分析道“您昨日冤枉了阁主,还当着玉兰和叶赟的面,掌掴了阁主,阁主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当然心中有气啊,哪是您一句道歉就能让阁主消气的?阁主昨夜肯定连觉都没有睡好。”
玉兰说的头头是道,竟是让周柠信了她所说,可玉兰最后的一句话,又让他心中‘咯噔’一下“天哪,昨夜她因为林朽的一个吻,心慌意乱,竟忘了阻止他修习心法了,万一正如玉兰所说,他对自己有了那么点儿意思,结果昨夜他修习了心法,那自己这些日子岂不是又白忙活了?”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把玉兰吓了一跳,惊愕的看着她,不解的唤了一声“姑娘?”
周柠回过神,看着玉兰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不行,我得去找他探探口风,问问他昨夜到底有没有修习心法。”话落,她拔腿就往门外冲去,玉兰被她整得有些发晕,看她要出门忙追了上去,却不想周柠又突然停了下来,玉兰一个刹不住闸,直接撞到了周柠的背上,周柠‘哎呦’一声,两人同时坐在地上,她揉了揉发麻的屁股,不瞒道“玉兰,你干什么啊?”
玉兰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来扶周柠“对不起,姑娘,您没事吧?玉兰不是有意的。”
“哎,哎,行了。”周柠打断了玉兰的话,吩咐道“玉兰,你快去膳房里给我熬一碗粥,我要给阁主送去。”
玉兰只当她想开了,要好好的给阁主道歉,忙欢喜的应道“好嘞,玉兰这就去,姑娘稍等。”
当玉兰熬完粥,已经是下午戌时末了,两人一同来到竹雨阁,周柠还特意精心装扮了一番,虽然她的脸无论怎么装扮都还是那么平凡,但好歹看上去显得有诚意了许多。
两人一同到了竹雨阁,玉兰刚想敲门,不料叶赟又窜了出来,这次他倒是没有阻拦周柠,而是恭敬的问道“姑娘可是来找阁主的?”
前天夜里,周柠喝多了,断了片儿,不记得叶赟的声音,可现在她一听声音,便想到了那日清晨,迷糊间听到的那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在向林朽汇报她梦游的事,想必就是面前这位男子了。
周柠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此人一身黑衣劲装,头发高束,这身装扮让她想起了荷花与如花,最后身亡之时也是这样一身的打扮。
此人面容清秀,像个文弱的书生,虽是一生劲装,到不像是个杀手,也没有杀手身上的那股戾气,相反,或许是受了林朽阁主的影响,倒是一身的文儒之气。
“是啊,我来找林朽,有什么问题吗?”周柠语气不善,她可没有忘记那日清晨听见此人说她脑子有病,脑子不好等相关的话,她可是很记仇的人。
叶赟听她语气不善,也不恼,微笑道“叶赟不敢,只是姑娘来的不巧,阁主有事出门了,就在一刻钟前,姑娘还是先回吧。”
“出门了?”周柠差异,自她来到这里,还没有见他离开过圣教,便追问道“去了哪里?可有交代何时回来?”
“并未!”周柠心中涌出丝丝失落,想到此行的目的,她眼珠转了转道“叶赟,我问你,阁主她昨夜睡的可好?”
叶赟不明所以,却还是恭敬回道“应该挺好的。”
“那他昨日何时就寝的?”
“亥时!”叶赟答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姑娘不折腾点事情出来,阁主一般都是这个点儿就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