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在我眼里你永远是个孩子……”可惜孟津就没这种觉悟,眼皮都没抬就把屁话扔了过来。
“嗨,趁机占便宜是吧,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洪涛就和被针刺到屁股一样,立马坐直了身体,揉了揉脸、活动活动下巴,准备开喷。
“不老、一点都不老,你和我们站一起确实算年轻人。可是吧,你终归也四十了,他才二十多,何必呢?”徐胖子一看又要歪楼,赶紧把话题引回来,继续规劝。
“这个老不老啊,不看年纪,得看心态。你们你们俩,还没玩呢就说不成,总觉得自己老了,不成了。我这个人吧,干事业肯定不灵,当官更别提,可我也有优势啊,我能玩!说别的我都服气,但谁要说我在玩上不灵,那我真是不服气,必须比划比划。徐哥,我知道您的好意,放心吧,我又不是楞小子,心里有数。要不我再给您一次押注的机会,现在改还来得及!”
“唉……”徐胖子看到洪涛这副亢奋的德性,也知道没法劝了,只有长叹一声。
“走走走,找个房间咱们搓几把去,别听他在这里瞎叨叨,越活越抽抽!”孟津更烦,干脆不聊了,茶也不喝了,拉着徐胖子去打麻将。
洪涛本来也想去的,可是小舅舅和孟津都不带他玩,专门去请了刘若愚当搭子。没辙了,洪涛只能往女人堆儿里扎,赖皮赖脸的跟着她们去做spa。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车子才从入驻的酒店出发,晚吗?真不晚,要不是洪涛非说今天有他的比赛,徐胖子、小舅舅、孟津都不乐意去。
他们昨晚玩麻将玩到半夜,这么冷的天,多在被窝里睡会儿不好吗,又不太会滑雪,干嘛非大清早的去寒风里受虐。
“洪老弟、陶总,咱们是一起出来玩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要我说啊,不如早点回城,老徐我找个口味不错的馆子做个东,大家坐一起来两瓶好酒……”
到了雪场,接待的还是马副总,一起上到高级雪道,徐胖子还想再最后叮嘱两句。只可惜除了寒风之外,没人听他讲,洪涛和陶潜正在闷头整理装备,其他人则按照亲疏远近站在旁边小声嘀咕。
别看洪涛滑雪技术不咋地,可他穿戴装备的速度挺熟练,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站起来又蹦又跳做着热身运动,看上去确实有点奥运会冠军的架势。
“洪扒皮,你成不成啊?要不还是别比了吧,就说肚子吃坏了,反正这样的瞎话你最拿手。我和若愚的赌注都撤销,对了,还有佳慧和柏姐的,徐颖那边我也能说服让她不咋呼,但你回去得请客!”趁着这个机会,王雅静凑了过来,小声和洪涛商量着。
“那可不成,一口吐沫一根钉,赌债还能赖啊!我说大丫啊,你算是白在院子里住那么多年了,一点没长进,还是这么感情用事。这次就算个教训吧,以后再遇到明显要赢的事儿摆在面前,千万别急着做出判断,多想想今天,免得又在一个坑里摔第二次。”
洪涛攥起拳头,在王雅静的头盔上敲了敲,再揪着人家头盔强行凑过来,脸对脸的强行教育了一番。要问这群人里最没心计、待人最真诚的是谁,没有其一,唯有王雅静。
就连孙佳慧都在昨晚偷偷表示过,她并不看好陶潜能赢,可是被大丫姐姐强行代表了,没办法。可是这姑娘到此时还执迷不悟呢,一边想让自己吃瘪过过瘾,一边又担心自己输的太惨,面子和身体受伤。
她多亏没机会迈进娱乐圈大红大紫,否则会被人玩得天昏地暗,北都找不到。可能这就叫天意吧,有时候老天爷看似不帮忙,总是拦着你在成功的道路上飞奔。实际上反倒是老天爷照顾你,不愿意让你一个跟头摔死。
“呸,摔死你活该!”可惜这番仁慈之心又白搭了,王雅静和以前一样根本听不出来,反倒觉得洪涛执迷不悟、死不足惜,抬脚就踹,借机挣脱了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