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姐,来,重新认识下,这位是我生活的导师,要不是有他和谢尔曼适时的出现在我眼前,这几年的精神文明建设肯定发展的没这么快。以前我都是抱着陈旧的思想观念,总拿钱来衡量那些美丽善良的女性,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不给钱原来比给钱更能让灵魂升华!”
光自己被鄙视,被批判洪涛肯定不干,他要是倒了霉,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比如戴夫,我让你平时总人模狗样的充好人,来吧,咱哥俩是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
“刘,我来到中国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艾特,从他这里体会到了中文的强大。他能把一件坏事说的比教科文组织还人道,又能把好事说的比非洲军阀还恶毒。但他也教会了我如何识别人心,比如你就在说谎,你们俩不可能交往了一年,连一个月都没有,艾特是在帮你对吧?”
别看戴夫有点结巴,在说中文的时候基本听出不来,因为本来就磕磕巴巴的,好像找不准某个词。其实都是装的,就是以此来掩饰结巴,最终表达的比谁都明白,尤其是为他自己洗刷名誉的时候,中文倍儿流利。
“……”刘若霜和戴夫肯定不熟,总共也没见过一两次,听到这番推论,立马睁大了眼睛瞪着洪涛。
“你看,又被外人挑拨成功了不是,咱俩得有高于常人的信任,才更像一对儿情侣!我向我自己发誓,这件事儿没有外传,格洛丽亚也不会乱说的。他怎么知道的就得问你自己了,演技太差啊。别说这种走过南闯过北、溜达了大半个地球、满肚子都是心眼的洋鬼子,就连我们天真无邪的大丫也能看出来。对吧?大丫,我们俩热恋了一年多,你信吗?”
眼看战火又要烧到自己身上,洪涛只能再找个替罪羊,伸手把王雅静的脑袋拧了过来,这姑娘正盯着对岸一辆超跑流口水呢,估计正在幻想她某一天也能坐上去,旁边再陪着位白马王子啥的。
“切……看她,你和洪扒皮热恋三个月就得变成她那样,气的!”王雅静很不耐烦,把洪涛的手打开,四下张望了几眼,指着不远处那个牵着小狗捡瓶子的老太太让刘若霜自己琢磨。
“嘻嘻嘻……”王雅静的这个回答引来了一阵低声窃笑,就连端着果盘的吧妹都忍不住要特意转到正面瞄洪涛两眼,看看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美女嫌弃得如此死心塌地。
“来来来,丫头,坐下喝点!”面对吧妹闪烁的眼神,洪涛面不改色心不跳,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盛情邀请。
“呦,大哥,我们是清吧……不信您问戴哥哥,他和我们老板认识!”吧妹年纪也不大,二十岁左右,身上没什么风尘味道,保不齐就是兼职的学生,但说话什么的已经很油滑了,听个开头就知道下面是什么意思,小话跟的快极了。
“我靠,老戴,你有点不地道啊,居然趁着我这段时间忙,偷偷把势力发展到南岸来了!”
戴夫和谢尔曼熟悉后海酒吧街是必然的,哪怕一个字不说,三天两头去坐坐,坚持好几年也该是熟客了。但南岸这些小店他们俩并不常来,店面小、档次低、生意清淡,来的寂寞男女就少,不符合他们的理念。
“你、你误会啦,我们只是和这、这里的老板做了笔红酒买卖……妹、妹子,快坐下来陪、陪洪哥聊会儿,他、他是我老板,懂规矩,别怕!”
戴夫可不愿意背偷吃独食的坏名声,这位房东哪儿都好,什么事儿都能嘻嘻哈哈,但就是心眼小,极度仇恨敢骗他的人。
“要不我帮您找个熟客吧,按照规定我们不能陪客人的。”对于戴夫的介绍,吧妹并没完相信,主要是洪涛真没有哪怕一点儿当老板的样子。沙滩裤趿拉板好解释,可您抽着金桥烟,这老板也太接地气了。
那该怎么拒绝戴夫的要求呢?小姑娘有好几种办法,拿规则说事儿就是最简单的一种。酒吧里的工作人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