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怒道:“这不可能!”
“大堤修筑,耗费了整整九年!九年以来,疏导水流无往而不利!”
崇伯要赶去那里,而少年人站在水流上,白龙腾空卷于风雨之中,少年人单手按住龙头,俯身言道:
“你后知后觉,九年的大水不曾伤损大堤半点,但是这一次,是西天之怒,那是天地在发出呼啸!”
“那万丈高山上的大雪融化为川,于是‘川后’不能阻挡而来求救于我,我入从极之渊,见渊水大涨,深三百仞渊,已作四百,那平地起江河,山岳悬为孤岛.....”
“西天山震,万河俱起,大水已经将要化‘****堤虽坚,又岂能与裹挟天地之气的‘淫’相提并论呢!”
“这是天地的‘势’啊!”
距离崇伯鲧的上游,约十里之外,大河的水将堤坝下面冲的垮塌,陡然增速,瞬间抬高的水流,正如掠过的龙爪,强大的势能一下子将河堤的地基刨掉了一大块,而巨大的豁口被冲开,强大的压力彻底将那个缺口,震为黄尘!
无数的推车运送土石,向缺口处汇聚,但是大水冲刷的速度,远远高于人的脚力!
就在一刹那,地也震跳了一下,上方的缺口便是彻底崩坏!
水流轰开堤坝,无可阻挡的倾入大河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