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了一只全女人的步骑队伍,成了一支让人侧目军队。
大战一触即发,本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石赵将领的私自越境行为,却引起无数人关注。
二月初八,天空再次阴沉,大地的震动让躲在沟壕里的军卒一阵骚动。
“都他娘地瞎紧张个甚?该睡觉继续睡觉!”
“娘地,不就是一群胡子么,还能牛气上了天不成?”
“睡觉!”
队帅张慎不满嘟囔骂了一句,偏偏就还怪了,他的臭骂反而让颇为紧张的百十手下安静了下来。
地面震动越来越剧烈,各处沟壕都有慌乱兵卒,作为主体的祁县军卒们来说,尤其是出身乞活军的大大小小将领们来说,眼前的敌人根本算不得什么,面对无数利刺拒马,想要冲到面前,没个两三日,根本就是奢望。
乞活军老卒们是对的,当拓跋什翼犍来到阵前,看到如此密集错落的拒马,眉头不由紧紧皱起,嘴里更是恼怒低声骂了句。
“一群该死的胆小鬼!”
见到眼前情景,随同的一干大将们也挠头忧愁起来。
看着眼前情景,拓跋孤皱眉说道:“二哥,若要破敌,恐怕需要下马一战。”
众将皆微微点头,拓跋什翼犍微微点头。
“后退五里,暂设大营休整三日。”
“诺!”
不理会身后传令兵卒打马传令,看着眼前与铁弗部完全不同的敌人,拓跋什翼犍心下竟生起遇到大敌的紧张感来。
“来人,唤敌将前来一见。”
“诺!”
一将越阵而出,身后跟随数十骑冲向第一道防线。
“敌将来见!”
“敌将来见——”
数十军卒高呼,牛阚正带着人观察来敌呢,听到要见自己,嘴角一阵大咧,正要跳出上前……
“将军,鲜卑胡子可能是想见大帅。”
石朗一把拽住牛阚衣袖,牛阚眉头却是一皱,不悦道:“俺八弟也是谁想见就能见得了?”
猛然挣开石朗手掌,大步走向阵前,数十亲卫大惊,忙举着大盾上前。
牛阚心下有些不喜大盾阻挡了自家威势,但他也知胡人善射,有些射雕手更为恐怖,也没有太过多言。
来到阵前百步外,大手指向骑在马上的拓跋什翼犍,怒道:“想见了俺八弟,先击败了老子再说——”
牛阚觉得自己很有气势,二话不说,转身再次回阵,留下一干大怒的鲜卑军将。
“混蛋……”
“大王,让俺先砍了眼前混蛋!”郎中令大怒。
养子拓跋弘上前,一脸愤怒说道:“父王,赵军张狂无礼,孩儿愿意领兵为先锋,斩下敌将头颅!”
拓跋什翼犍眉头紧皱,突然笑道:“石赵一向猖狂自大,那铁弗刘虎同样自大无比,如今却已是冢中枯骨!”
“走!”
“来日再战!”
拓跋什翼犍不再多言,拨转马头,众将无奈,只得纷纷拨转马头,紧随其后远去。
陈启国站在城头,见万余骑纷纷转头,于数里外扎营,本还有些兴趣的他也没了兴致。
“传令,前中后三处防线,每五日一互调,军规军律不得懈怠半分,各营要尤为重视底层伍长、什长情绪问题,有何不妥要第一时间上报。”
“诺!”
孙尚香点头答应,见他要转身下了城头,突然说道:“将军,并州几若空地,若鲜卑分兵南下怎么办,他们真的不会分兵吗?”
陈启国不可置否笑道:“若来了十万骑众,或许一部牵制着咱们,一部南下劫掠,引起军中恐慌,只是眼前并无这么多兵马,分兵是极为愚蠢之事。”
“将军,那……为何要一意坚守,是因为咱们军卒训练不足,担忧死